川村壱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今天的地步,被自己认识多年的队友,同为vocal的吉野北人抵在后台的单人淋浴间里亲吻。他们刚结束一场巡演,最后一个下台的他就被等在暗处的吉野北人趁着没人注意给拉了过来。
门刚一反锁,吉野北人的吻就强势的压了过来,撬开他的嘴唇,搅动着他的舌头,霸道的掠夺他的呼吸,让他只能小声的发出示弱的呜咽。
川村壱马只觉得热,并且温度越来越高,就连淋浴的水也降不了温,他整个人昏昏沉沉,而吉野北人的吻也渐渐往下,那双骨节纤细的手还不断的在他身上游走,他想躲又躲不开,衣服早就在拉扯中没有了。
还好他们这个队人多,其中不少是拥有自由灵魂的人,所以少了他们两个,短时间也不会觉得奇怪,川村壱马在走神的想着。“嘶...嗯!”似乎是不满他的走神,吉野北人咬了一口脖子上的软肉,同时手指还恶劣地捏了捏他胸前的挺立。
川村壱马痛呼出声,睁开眼睛瞪了这个还笑着看着他,丝毫没有一丝抱歉的人一眼。“kazuma,你是不是快发情了?我闻到了。”吉野北人抚摸着已经被他玩弄得开始红肿的挺立,问完还一口含了进去,开始嘬弄。
“唔......”川村壱马胸前的敏感被人用温热的舌头给有技巧的玩弄,他只能仰起头,手抵着吉野北人的肩膀上,不知道是在推开他,还是挺着胸给他享用。
算算日子,发情期确实是这几天,但是他明明有按时吃抑制剂,吉野北人为什么还能闻到?
川村壱马是个Omega,这是个秘密,只有吉野北人知道的秘密。18岁分化之后,他一直小心翼翼的隐藏着,没有告诉任何人,直到被吉野北人发现。他们那段时间工作总是捆绑在一起,吉野北人拿着从他包里翻出来的抑制剂,将他堵在换衣间里“kazuma,你不解释一下,刚刚拍翻包视频的时候你偷偷藏起来Omega抑制剂吗?”吉野北人那张精致的脸挑着眉,带着势在必得的神情,而他就像被一只高高在上的猫踩着尾巴的小老鼠,动弹不得。
还没等川村壱马回答,或许吉野北人也根本没打算听他的解释,Alpha充满压迫感的信息素就逼得川村壱马身子软了下来,接下来是他从来没想到过事情,也不会想到看着一副人畜无害的吉野北人会对他这个队友做出如此越界的事。
川村壱马想不明白,只能暂时选择避开吉野北人,但是吉野北人总是能在他发情期临近的时候出现,并总能抓到独处的机会,川村壱马只能无奈的,被迫的让他们一步步从亲吻到临时标记再到做爱。
“我们是最不可思议的关系。”川村壱马想起杂志采访时说过的话,他对待感情总是严谨、认真又迟钝,他没办法去给他和吉野北人的关系定义,也想不明白对吉野北人的感情,不是幼驯染也不是搭档,幼驯染应该像树和翔平,搭档应该像和riku桑那样,他只能放任、纵容着这段不正常的关系。他不想公布自己的第二性别,虽然公布了他的队友们、公司的前辈们、同事们也不会另眼看他,说他是不想示弱也好,逞强也罢,他就是不想把这个秘密公开,公开了就不再是和吉野北人之间的秘密了。
“kazuma......”吉野北人吻着他的耳垂,故意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唤他的名字,吉野北人的声音总是那么好听,但是粉丝却不知道他带着情欲的嗓音简直就是恶魔的低语,拉着川村壱马沉溺在欲望里。
情欲不断冲刷着川村壱马,让他的下身胀得发疼,他发出欲求不满的哼唧声,直到吉野北人握住他开始分泌液体的性器才开始舒缓,但也只是一瞬间,随后更多的不满足涌来。川村壱马难耐的扭动着腰“动一动...hoku”
又来了,川村壱马独有的撒娇,就算是油盐不进、心是石头做的人也没办法抵挡,更何况是吉野北人。平常川村壱马只会用低沉的金属音叫他hokuto,撒娇的时候就会音调上扬,带着点委屈的叫他hoku,简直犯规。
吉野北人打篮球的手很大,又带着薄茧,平时握着话筒,现在却握着川村壱马的性器开始套弄。快感不断堆积,为了不让令人羞耻的细碎呻吟声漏出来,川村壱马只能追着吉野北人的唇索吻,对方却故意躲开他,另一只手用拇指摁住他胸前敏感的小点来回拨弄,坏心眼地想让他泄出更多更甜的呻吟。
川村壱马气恼地咬上吉野北人的下巴,突然门外换洗台传来了手机铃声,吉野北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捏着川村壱马的下巴就狠狠地吻上去,川村壱马有些急,慌乱的想用舌头顶吉野北人的出去,却换来更多的搅弄。铃声停了几秒,另一个手机又响了起来“电、电话!哈啊...!!”川村壱马好不容易挣脱开这个吻,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到吉野北人把手指顺着他的股缝伸了进去,手指很容易地就着黏液探入了Omega的穴口。吉野北人搅动着温热的穴口,里面的软肉紧绷着想要推他出去“别闹了...hoku唔...别...”肯定是大家巡演后都整顿好了,要准备离开,两个队长才开始找人集合,这个时间如果他们两个一直不出现,迟早会找到这里来。
想到被当场捉到的场面,川村壱马就止不住的慌乱,开始颤栗。吉野北人把手指抽了出来,食指和中指伸进川村壱马的嘴里,翻搅着他的小舌“你求我啊,求我,我就不做到最后。”川村壱马脸色有些发白,讨好地舔着吉野北人的手指“不行,这样不行,我要kazuma说出来。”可惜吉野北人不是个好糊弄的人,他把手指抽了出来,什么也不做就笑盈盈地看着川村壱马。
川村壱马暗骂了一声混蛋,含泪的眼睛瞪着吉野北人,无声的控诉吉野北人的过分和恶劣。但是他这气呼呼的样子和含泪泛红的圆眼,只会让吉野北人更想欺负他,吉野北人俯身吻在川村壱马红红的眼角,就听见他小声地求饶“求、求你...”
“那kazuma要答应我,今晚一个人来我家,好不好?”吉野北人得寸进尺地提出要求。川村壱马绷着脸,不说话,吉野北人也不急,手又摸上他的性器,缓慢地上下抚慰,就是不给个痛快。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川村壱马被逼得没有办法,微弱地点了点头,随即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
吉野北人把他转过身去,川村壱马的胸被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后背紧贴着吉野北人滚烫的上半身,粗长的性器插进他的双腿中间,开始快速不断的抽插,双手还随着频率握住川村壱马的性器撸动。川村壱马只能夹紧双腿,炙热紧贴着他的大腿根部,不断地摩擦着会阴,前后的欢愉让他身体紧绷,全身泛红,他只能捂着自己的嘴,阻止甜腻又暧昧的呻吟,快感在他的全身游走,他不断地喘息,终于到了临界点......
坂本阵站在车前,催着不省心的崽子们赶紧上车,好早点回家休息。“kazuma,有看到hoku酱吗?怎么还不出来?”坂本阵拦住了准备上车的川村壱马。“没看见,可能在后面吧”阵桑也没多说什么,就催促着川村壱马赶紧上车。
吉野北人是最后一个上车的,他一直是这样不紧不慢的动作,大家也都习惯了,在队长的埋怨下,他还能卖乖的打趣阵桑好像妈妈哦。大家都已经坐好了,川村壱马坐在后面靠窗的位置,闭着眼睛,旁边是他最疼的弟弟慎。吉野北人看了一眼,就坐到了给他留位置的翔吾旁边。
16个人分成两辆车,这辆车刚好几个闹腾的都在,一路都在气氛热烈的聊着,川村壱马闭着眼睛假寐,听到话题转到了吉野北人身上。吉野北人是少数几个,队员都知道第二性别的,他本人也没怎么藏,团内和公司其实对第二性别没什么特别要求,选不选择告知都是个人的隐私,但Alpha强悍霸道的信息素会互相影响,易感期简直就是易燃易爆炸的危险分子,怎么瞒也没用。车上大家就开始讨论吉野北人的易感期,他好像从来没过暴躁的印象,这种情况要不然就是他藏着一个秘密的情人Omega可以随时安抚他的信息素,要不然就是他有信息素紊乱症。
“你老实交代!”坂本阵作为队长,第一个开始带头逼问。吉野北人慢悠悠地开口“没有啊,如果我有,这几年肯定都被拍到了。”这么一想确实也是,吉野北人妥妥的宅家派及老爷爷作派,爱好散步,要真的有怎么都会被记者拍到了。
“那hokuto桑偶尔身上有很可疑的印子怎么解释?”精明的藤原树可不打算放过他。吉野北人看着眼前这几个看热闹、等八卦的人,无奈得很,不着痕迹地瞥了后面的川村壱马一眼,含糊道“小狗弄的。”树还想说什么,就被吉野北人抢过话头“信息素可骗不了人吧,树和翔吾都来过我家,如果我有偷偷藏一个Omega,你们肯定闻得到味道吧。”树和翔吾沉默了,确实没闻到过别的味道,这事就被这样给翻过去,话题很快又跑到别的地方了。
车陆陆续续把成员都送到了家,吉野北人下车前还特地和川村壱马打了招呼,在大家看来只是vocal之间的互动,但是川村壱马知道背后的意思。过了大概两站,就到川村壱马下车的地方,阵桑一直很疼爱他,还特地叮嘱他未来的几天都没有工作,一定要好好休息别老熬夜打游戏。他应着队长的话,和车里还剩下的人都道了别。
未来的几天当然不会有工作,因为他每次都会算好自己的发情期,尽量安排休息,或者是轻松的不用和太多Alpha接触,比如在家直播的工作。川村壱马把口罩戴好,帽子拉低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站在吉野北人的公寓门口,川村壱马想了想还是抬手按了门铃,门铃响了两声,还是没人来开门。川村壱马撇了撇嘴,吉野北人明明在家,而且他绝对是听见了,但是他从来不会给川村壱马来开门,非逼着他拿钥匙自己开。
是的,他其实是有吉野北人公寓钥匙的,这是在某次做爱之后,吉野北人硬塞给他的,“树和翔吾是客人,但kazuma不是,所以我是不会给你开门的”。但每次川村壱马来还是会先按门铃,就仿佛是他们之间的较量,每次都以吉野北人的胜利告终。
开门走进去,就看到吉野北人坐在他那张看上去就很舒服的沙发上等着他,张开双手,一副要抱抱的样子,无声的宣示着他的强势。川村壱马慢吞吞地走过去,很快就闻到了属于吉野北人独有的信息素,这里是他的领地,所以他肆无忌惮地释放Alpha那霸道、咄咄逼人的信息素。
川村壱马没办法抗拒,他Omega的身体有了反应,就算不是Omega,看到吉野北人那张精致的脸也没人会拒绝。他说过,吉野北人总是会让身边的人都喜欢上他。吉野北人的信息素是森林的味道,那种令人感到治愈、放松的绿植的香气,但又特别的宽广,一不小心就会深陷在森林里,回过头就找不到来时的路。川村壱马慢慢地依偎进吉野北人的怀抱里,然后感受到吉野北人收紧怀抱的双手就像森林里的藤蔓,让他动弹不得,他觉得自己就像被森林里的神明,神隐了一样,意志、身体都迷失在这片看不到边的森海里。
川村壱马跨坐在吉野北人身上,低着头接吻,耳边都是交换唾液、搅动舌头发出的暧昧声音。吉野北人抚摸后背的手游走到他胸前,一点一点地剥掉阻隔他们肌肤相亲的衣服。先前的接触显然没有让吉野北人满足,他的吻饱含着情欲,狂风骤雨般落在川村壱马的身上。
川村壱马捧起吉野北人的脸,先是含着下嘴唇,细细地吻,后又舔着上嘴唇慢慢把舌头探进去,川村壱马的吻就如他本人一样温柔,他轻咬着对方的舌头,却被重重的咬了回来。吉野北人的吻却是和本人不同的强势和霸道,手指按住胸前的小豆来回拨弄轻扯,很快就肿了起来,还特地冷落另一边,让川村壱马发出不满的呻吟,身体因为信息素的作用变得异常敏感,后穴已经开始分泌粘液,变得湿润。
川村壱马突然想到今天在车上听到的话,为什么他明明每次都是在吉野北人的家里做爱,树和翔吾却从来没发现过呢...是因为他的信息素吧。
他的信息素是樱花,很多人都觉得樱花应该是那种甜甜腻腻的香味,但其实真正的樱花的香气是清淡的。清淡到什么程度呢?就算你到一棵开至最盛的樱花树下,你闭上眼睛呼吸,几乎不会闻到任何的味道,所以他真的是一个特别完美的隐形爱人吧。
但最奇怪的是,明明清淡成这样,吉野北人总是说能闻到“kazuma好香,好甜”,川村壱马从情欲中睁开眼,看着埋头流连在自己颈间的吉野北人,怀疑这人可能是个狗鼻子,要不然就是个大骗子。
川村壱马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还一口咬上了吉野北人的鼻梁,作为对爱咬人的小狗的惩罚,吉野北人趁机将手指塞进了后穴里。Omega的后穴不断分泌着粘液进行充分的润滑,湿热的肉壁还紧紧地吸着搅弄的手指。
“哈啊......!!”川村壱马发出甜腻又难耐的声音,理智已经完全沉溺在Omega的本能里,想要,想要更多,不够,再多点,川村壱马看向吉野北人的眼里含着泪,裹着化不开的欲望。
“不好好扩张的话,kazuma会受伤哦”吉野北人还在耐心的扩张,增加的手指搅动着后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凭什么,凭什么这个人还能保持着从容的态度,川村壱马忿忿地想着,手抚上了吉野北人炽热的性器,开始有技巧的把弄着。
吉野北人吸了一口气,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信息素开始变浓,带着压迫感的信息素让川村壱马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谁说吉野北人的信息素是治愈系小清新的?只有川村壱马知道这个人开心的时候,信息素是午后的森林,到处都有太阳的味道,他生气的时候,是乌云密布,暴风雨前的森林,沉重而让人害怕的透不过气。
做爱时的吉野北人有着Alpha绝对的占有欲与强势,不允许Omega的一丝反抗,就是个独裁的君王,吉野北人抽出手指,后穴的空虚让川村壱马发出不满的呜咽,吉野北人手掌揉捏着柔软的臀肉,毫不犹豫地将炙热捅进火热的肠道里。
毫无抵抗之力的Omega发出尖锐的叫声,身体被一点一点地贯穿,再被填满,还没等川村壱马适应,吉野北人便开始掐着他的腰疯狂的抽动。
“慢、慢一点!啊......啊!”上位的姿势让川村壱马被进入的很深,几乎被撞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凭本能抱着吉野北人的脖子,呻吟声根本控制不住,连脚趾都舒服得开始蜷缩,Omega的本能让他下意识的晃着腰腹迎合取悦他的Alpha。
吉野北人还不断的舔咬、扯弄着他胸前红肿惹人怜爱的乳珠,凶狠的肏干在撞到体内一点的时候,川村壱马被刺激得开始流泪,偏偏这个时候,吉野北人好像突然体谅他一样,停了下来。
川村壱马气得想起来踹他一脚,腿一软又狠狠地把性器坐得更深“你!你、你他妈混蛋!”川村壱马气得骂了脏话,但配上他潮红的挂着泪的脸,怎么都让人想要更疼爱他。
“我累了,今天巡演很辛苦”吉野北人往后一躺,一副无辜的表情,手不老实的在川村壱马大腿肌肉上不停抚摸。川村壱马的小腿很纤细,但是大腿却意外的有肌肉,跨坐在身上的时候,紧绷的肌肉线条让吉野北人爱不释手。
“kazuma自己动好不好?我想看”吉野北人就是个性格恶劣、以欺负人为乐、被纵容、被宠坏的混蛋。川村壱马气愤的想着,身体却被欲望和本能驱使着,开始扭着腰上下动了起来。在吉野北人的注视下,川村壱马感到羞耻,但身体却因为羞耻反而更兴奋,他加快了律动的节奏,摆弄着身子去寻找体内的那一点,一次次的让阴茎碾压前列腺点。
川村壱马呻吟着,在吉野北人越来越深的瞳孔里看到自己放荡的律动,羞耻感和刺激感不断冲刷着他的神经,在持续的抽插中达到了高潮,川村壱马喘息着将一股一股的精液喷洒在吉野北人的肚子上,高潮的余韵让他软了腰,只能软趴在吉野北人身上。
吉野北人收紧手臂,侧过头细细亲吻川村壱马汗湿的鬓角、侧脸,等着他慢慢缓过来。川村壱马迟迟不肯抬头,无论吉野北人怎么哄,就是埋在他的颈间装鸵鸟。
吉野北人感觉到自己的肩膀有水滴流过,只好轻声哄着川村壱马“乖,我们换到床上”然后一把抱起身上的人就往卧室走。川村壱马被吉野北人小心的放在柔软的床上,然后把头埋在枕头里,背对着吉野北人。
吉野北人拿他没办法,只能揉着他的腰让他舒服一点,感觉到川村壱马在碎碎念叨着什么,又俯下身去就听见川村壱马在低声的嘀咕着“大骗子......”这种孩子气的行为也就床上被欺负狠了才能看到,吉野北人心里莫名的得到巨大的满足感,手掌在川村壱马光滑的背上抚摸,还硬着的阴茎擦过川村壱马的股缝,让他的身子和声音都发着颤。
吉野北人不停吻着川村壱马的后背,然后一点一点地从后面又一次埋进他的体内,背后位进得很深,为了让自己好受点,川村壱马主动跪起来抬高臀部。这样更方便了吉野北人开始抽动,后面清晰的传来囊袋拍打在臀肉上的声音,还有咕叽咕叽的水声。
“Hoku...唔”川村壱马在叫他,声音最后带着一点哭过后黏腻的尾音。吉野北人应了一声,将自己的手指覆上了川村壱马紧抓着床单的手,然后强势的挤进指缝里十指相扣。
川村壱马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每次发情期和吉野北人做爱都觉得自己要死掉,吉野北人每次都用力挺进,持续得侵犯着他的后穴“快点......嗯、快点......!”他又要高潮了,就在到达顶点的瞬间,吉野北人压着他咬开了他的腺体,霸道强势的信息素不断地灌进他的身体,前后带来的快感让身体抽搐起来,正在进行临时标记的身体渴望更多的精液,不断地收缩后穴,终于偏凉的液体灌进了肠道里。
川村壱马被吉野北人拥抱着,突然就觉得他每次认真、纠结却想不明白的,关于和吉野北人的事情没有那么重要了,是什么关系不重要,队友也好,幼驯染也好,隐形情人也好。重要的是,他是这片森林深处里唯一的一颗樱花,他扎根在森林的最深处,就算这片森林里可能会包容着别的,但只要他是唯一的那个就够了。